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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卫·林奇:不幸的是,大多数人不理解真爱(4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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摘要:林奇: 不同的画作会有不同的声音。《所以这就是爱》是像嘴上蒙着手套说话发出的那种低沉的声音。《梦想天堂的虫子》(A Bug Dreams of Heaven)则是一万
林奇:不同的画作会有不同的声音。《所以这就是爱》是像嘴上蒙着手套说话发出的那种低沉的声音。《梦想天堂的虫子》(A Bug Dreams of Heaven)则是一万五千转的尖利声音。《她谁也骗不过,她很受伤》(She Wasn't Fooling Anyone, She Was Hurt Bad)则是特别慢的、沉闷的玻璃碎裂的声音。
林奇:会比现在好很多。
克里斯廷·麦克纳/1992年
麦克纳:我们为何追寻人生的意义?存在可能就是毫无意义的,这为何令人难以接受?
主编 | 魏冰心
林奇:因为这是一个待解的谜题,世界上有很多与之相关的线索和感觉。一旦踏上寻找意义的征程,我们就会从生活的方方面面找到细微的提示,相信总有一天能够解开谜题。我们找到的总是一些小线索——不是一下得到终极答案——但支持我们继续追寻的正是这些细微的提示。
林奇:大彻大悟。
林奇:灵感就像毛絮——突然出现,引出画面,让我产生将其画下来的渴望。有时我在街上走路,突然看到地上有一个用过的创可贴,就是常见的旧创可贴的样子。边缘有点脏,橡皮的部分变成了一些黑黑的小球,有一点油渍,还可能沾着黄色的污迹。它掉在阴沟里,旁边是泥和一块石头,可能还有一个小树枝。如果给你看这个场景的照片,并且不告诉你照片上是什么东西,你会觉得特别漂亮。
林奇:主题。我的很多画作来自我对爱达荷州博伊西和华盛顿州斯波坎的回忆。
麦克纳:自然法则是残酷的吗?
林奇:我不喜欢颜色,这也许是因为我没有学会适当地运用颜色。出于某种原因,颜色不会让我感到兴奋——反而给我廉价而滑稽的感觉。不过我常用棕色,棕色也是一种颜色。我也喜欢大地色系,有时会用红色和黄色——红色一般表现血,黄色则是火。
麦克纳:一方面,你有清晰而有序的信仰,另一方面,你也不否认黑暗的广泛存在,这很有意思。你如何解释这种差异?
麦克纳:有人说爱是怜悯和欲望的结合。你认同这种说法吗?
麦克纳:最近几年,你生活中发生的最积极的变化是什么?
麦克纳:你最近的一幅画《所以这就是爱》(So This Is Love)让人感觉你对爱的看法是消极黑暗的。画面的中心是一个孤独的小人,腿特别长,脑袋一直伸到空无一物的荒芜空间。一架飞机从他脑袋下面飞过,在夜空中喷出烟雾。你能聊聊这幅画吗?
麦克纳:到达这种境界的人还有动力从事创作吗?
林奇:对,肯定有的。现在就是相对沉寂的时期。80年代是个好时期,大量资金的注入催生了很多疯狂的作品,但画坛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。
林奇:我的第一位重要老师是布什内尔·基勒(Bushnell Keeler),他是我的好友托比·基勒(Toby Keeler)的父亲。我十五岁时住在弗吉尼亚,布什内尔是我认识的第一位职业艺术家。那是我第一次听说这种职业,在我心中种下了希望成为画家的种子——他在我眼中就是一个奇迹。我觉得最最厉害的是,他有自己的工作室,每天画画。罗伯特·亨利(Robert Henri)的作品《艺术精神》(The Art Spirit)也是他推荐给我的,这本书介绍了艺术人生的规则,后来成了我的《圣经》。
《象人》大卫·林奇(1980)
林奇:我从小就对各种谜题特别感兴趣。我小时候觉得世界特别神奇——好似梦境一般。有人说,以为自己童年很快乐的人都刻意忽略了某些事情,但我真的觉得自己的童年很快乐。当然我也有害怕的事情,而且恐惧的对象和大多数人差不多,比如害怕上学——我知道在学校会遇到问题。这一点每个人都知道,所以这种恐惧是很常见的。
林奇:我想要咬我的画,但我做不到,因为颜料里有铅。这说明我很胆小。我觉得我的作品并没有变成那样,我的画还是平和宁静的——无论我怎么做,其中都蕴含着一种美感。
《Tree at Night》大卫·林奇(2019)
林奇:是的。这些现象都是同样的矛盾引起的。如果把一台风钻放在桌子下面,桌上的东西很快就会全部开始震动、破裂、四处飞散掉落。
文章来源:《当代美国评论》 网址: http://www.ddmgpl.cn/zonghexinwen/2022/1018/1076.html